何予寒客暖,半颗狮子头。

何当共剪西窗烛

阿诚喜欢下雨天。

确切的说,是夜雨。

不是夜雨闻铃肠断声的夜雨,是却话巴山夜雨时的夜雨。

明楼极配合地请教:「这有什么区别吗?」

有点文艺的画家收了笔,鄙视地看过来:「一个是形影相吊,一个是剪烛西窗,你说呢?」

不想明楼听了却摇头:「两个都不好,意境不行~」

阿诚看着他,只见他一张大脸上写满了「我有更好的答案快问我快问我」,像极了那只喜欢钻他怀里撒娇打滚的大猫——可惜那猫被明教授慷慨的送给明台了,理由相当之奇葩:它整天围着阿诚打转,当阿诚是耗子呢?!

或许是窗外的雨声太温柔,或许是房里的灯光太温暖,阿诚一颗心温软得不成样子。

他捧场地问明楼:「大哥觉得,哪里的夜雨最有意境啊?」

明楼目光幽深,答得言简意赅又意味深长:「对床夜雨……」

阿诚呛了一下,依稀觉得自己似乎仿佛大概的确是又被这个老不正经调戏了。

被调戏了的人翻个白眼儿,皱着鼻子嘀咕一句:「大头大头,下雨不愁!」

大头听了,利落地伸手把人抓过来,扣住他的手臂困在怀里逼问:「我是不愁了,那你呢?」

阿诚一本正经地答:「我也不愁!」

明楼眯着眼看他:「怎么说?」

见风使舵的某人毫无风骨的曲意逢迎:「我自然是躲进小楼成一统啊!」

大哥你不要被美色迷惑了,阿诚哥的意思是你比较宽厚正好能用来挡风遮雨~~~



解释一下今晚的思路:明月—明明如月,何时可掇——大头大头,下雨不愁——忧从中来,不可断绝——躲进小楼成一统,管他春夏与秋冬……

我对自己的思路总是有种一言难尽的感慨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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