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予寒客暖,半颗狮子头。

【楼诚深夜60分】冷暖年来只君知

愿你的冷暖寒凉,也会有人挂在心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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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阿诚初来的几年里,明楼渐渐发现,阿诚好像极其喜欢温热的东西。

比如,饭桌上的汤汤水水,明楼觉得烫,转头看阿诚,却见他正一口一口喝得开心。

比如,与他抵足而眠的冬夜,阿诚睡熟了就会无意识地往他怀里拱。

明楼有点心疼,他明白,这大概是阿诚潜意识里对温暖的渴求。

他无法想象,这个孩子到底经受过多少严寒冷酷,竟让他对温暖有这般超乎寻常的偏爱。

好在岁月还长,还来得及把这冰窟里捞出来的孩子好好捂热乎了。

 

明楼既有长兄如父的自觉,对弟弟们也就颇为用心。

他时常担心阿诚不知凉热,生怕他吃得太烫伤了食道,又知道他爱吃热食,索性亲自替他吹凉了才许他入口。

明台和阿诚打球时,他会坐在一边拿两只杯子耐心地来回倒,然后在阿诚满头大汗走过来时递给他一杯温度适宜的水。

早饭的时候,他会拿汤匙耐心地搅动着吹凉一碗粥,阿诚坐过来时,碗里的粥正好入口。

明大少想着,养孩子嘛,总归是要养得精致一点。

 

阿诚怕冷,巴黎的冬天偏又风大雪寒,所以每天下课回来,阿诚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冲到壁炉边烤火。

明楼看着恨不得半个身子都扎进壁炉里的阿诚总是心惊胆战,常常提着领子把人往后拎得远一点。

阿诚抗议,却又挣脱不开,于是直接转身把冰凉地手塞到大哥腋下取暖。

那是不同于炉火的温度,源源不断的热量似乎可以连心里都跟着温热起来。

在明楼面前,阿诚性子要活泼得多,时常在暖热了手以后使坏,出其不意地在大哥腋下挠几下,然后利落地跳到一边,得意洋洋地坏笑。

可惜他总是得意不过几秒就被明楼抓了回去,困在手臂间使劲儿挠他痒,直到疯笑着喊大哥饶命。

 

明楼潜意识里一直觉得,阿诚还是那个极畏寒的孩子。

所以阿诚去伏龙芝的那一年里,他常常在午夜梦回的时候惦记,天寒地冻的鬼地方里,阿诚怕冷了该如何取暖。

若是有人给他取暖,又会是什么人呢?

如此一想,失眠的明大少彻底睡不着了。

 

阿诚回来的时候,正是初冬。

越发挺拔锋利的年轻人轻快地喊了一声大哥,修长漂亮的手下一秒就轻车熟路地钻进他的毛衣里,尖尖的下巴抵在他的肩头,抽着鼻子感叹:「还是大哥暖和~~」

明楼的心微微疼了一下,随之而来的是前所未有的充实与满足。

他抬手捏了捏阿诚冻红了的耳垂,欣慰地点头:「你知道就好,看来还没冻傻。」

阿诚退后两步,歪着头打量了他一下,然后诚挚地恳求:「大哥你千万不要再瘦了,要不就不暖和了!」

明楼:………………

 

回了上海,阿诚不幸被明镜押着相了几回亲,不过每次都无疾而终。

开始的时候,明镜觉得没什么,谁让自家弟弟优秀呢,挑挑拣拣是应该的。

可是总这样挑下去,那要到猴年马月才能抱到侄儿啊。

明镜想着,男孩子的心思,许是不好跟她这个作姐姐的直说,于是派明台去跟阿诚套话,务必要把阿诚择偶的标准问清楚。

重赏之下,勇猛的小少爷冲进书房,拖着正在画画的阿诚坐到沙发上,开门见山的问:「阿诚哥,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人呀?」

阿诚了然,眯着眼反问:「跟你有关系吗?」

明台背后一凉,还是决定坦白从宽:「大姐让我问的。」

阿诚一笑,冲小少爷伸手:「把大姐赏你的红包分我一半就告诉你~」

明台咬咬牙,数了一半忍痛割爱递给他,一脸悲愤地等着答案。

阿诚满意的数了数红包,又悄悄转头看了一眼不远处书桌后假装翻书的人,挑着眉毛笑了笑:「我喜欢暖和一点的~」

小少爷目瞪口呆,半晌才回过神来,皱着脸建议:「阿诚哥,我觉得你可能需要一个汤婆就够了!」

 


用小段子刷存在刷了这么久,其实我很惭愧的,谢谢大家没揍我。

由衷感叹一句,谭总简直帅疯了~~~~

谭总出场没几句台词,几乎没离开吃——给员工带蛋糕,让安迪吃点心,吃着点心关注安迪,临走给安迪带吃的,所以谭总你让这么严谨的公司以及这么高端的论坛情何以堪??!!

胖鸟说,虽然谭总一直在吃东西,可他吃东西也帅。。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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