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予寒客暖,半颗狮子头。

相思之心在何处

假日的时候,明台带着妻儿从德国到巴黎探望哥哥们。

经年再见,阿诚很是开心,卷了袖子亲自下厨,说是要好好招待长大了许多的侄儿们。

曾经鲜衣怒马上房揭瓦的小少爷,如今在德意志的土地上也一点点沉静下来,岁月会改变什么证明什么,谁知道呢。

明台含笑看着厨房里给阿诚打下手的妻子和给阿诚捣乱的孩子,回头看到大哥已沏好了一道花茶,汤色很是鲜艳高调。

明楼像是看懂了小弟的心思,轻咳了一下,解释:「前些日子医生说我血压有点高,不许我喝浓茶。」

明台眸子一转,挑眉笑问:「大哥你什么时候居然听医生的话了?」

他家大哥有点抱怨:「还不是阿诚啊,总当成了不得的大事,现在只许我喝这个了,花里胡哨的,哪有龙井好喝!」

明台捏着小小的青瓷杯,耳朵里听着大哥小孩子一样抱怨,顺口安慰:「阿诚哥也是为你好啊,大哥就听着呗。」

明楼点点头,深表认同:「不听他的听谁的呢,他就仗着我拿他没办法!」

明台翻个白眼儿,由衷不想再搭理他,可是阿诚哥说了,如果不好好陪大哥聊天,中午就没有狮子头吃……

小少爷抖抖一身的鸡皮疙瘩,正琢磨聊点什么可以阻止大哥秀甜蜜,忽而想起近来接到的国内来信,于是敛了嬉笑,正色与明楼谈起国内诸事。

那片他们曾经誓死护卫的土地,那个他们魂牵梦萦的家园,如今已是满城风雨,留在那里的故友,或是死不瞑目,或是面目全非,或是疯狂阴狠,总不是旧日的样子了。

山岳茫茫,人事皆非,不过如此。

明楼忽然生出一些感慨,他轻声叹息:「我这一生,身边的人来来去去,生生死死,分分合合,到最后,也只留一颗初心罢了。」

明台见不得他感伤,听了这话,略一想,开口问他:「大哥这么说,阿诚哥怕是要伤心了,他与你形影相随这么多年,该怎么算呢?」

明大少听了明台的问话,侧头看了一眼厨房里忙碌的影子——那人正弯腰与孩子们说话,笑得眉眼弯弯,好生温柔。

儒雅的楼先生也温和地笑了,迎着小弟戏谑的目光,反问:「他啊,他便是我那颗初心,你说怎么算?」





其实吧,明长官的话,从来都不算情话,都是哄孩子的话。。。。。


每次忙成狗的时候都脑洞就冒出来了,说真的对于你们人类这种神奇的大脑构造我也挺好奇的,毕竟我真身是个没脑子的罐子………………

哪个敢祝我每天忙成狗小心我派胖鸟去吓唬你!

我家胖鸟可凶了!

真的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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